這番自辯合情合理,放在哪里都有人相信,九皇叔問(wèn)話(huà)也就是想要引出鳳輕瑤的這些話(huà)。
只不過(guò)這樣還不夠,九皇叔又厲聲道:“鳳輕瑤你別狡辯,據本王所知,那件暗器只有你才有,兇器就在你手中,你還敢說(shuō)不知此事?!?
“啪”的一聲,九皇叔重重一拍桌子,一般人就算不被嚇得跪倒,也會(huì )臉色發(fā)白,鳳輕瑤卻只是笑了笑:“回九皇叔的話(huà),夜城主的死我知道,畢竟夜少主當日大鬧我鳳府,至于符大人的事,我是真的不知道。這幾天,鳳府一直在禁衛軍的監視下,我有沒(méi)有外出傷符大人,禁衛軍比我更清楚,至于九皇叔你所說(shuō)的‘我特有的暗器’,那不正是你送給我的嗎?”
九皇叔眉頭一皺,冷笑道:“鳳輕瑤,你是暗指傷人的是本王?”
“不,九皇叔你多心了,我只是想說(shuō),并不是持有兇器的人就是殺人犯,我手上持有暗器,只為自保,不為傷人?!兵P輕瑤神色淡然,絲毫不受九皇叔的氣勢影響。
如果她猜得沒(méi)錯,九皇叔如此端架子,定是受了皇命,前來(lái)責問(wèn)她,當然還有宣泄一下他心中的小不滿(mǎn)。
皇上現在是越來(lái)越自信了,幾次謀算成功,再加上九皇叔的刻意退讓與縱容,讓他得意地忘了九皇叔的勢力與狂妄,以為九皇叔真是怕了他,卻不知爬得越高,摔得越狠。
“持有兇器的不是殺人犯,那什么人才是殺人犯?”九皇叔好笑地看著(zhù)鳳輕瑤,想看她如何自辯。